而且更残忍的是在达到高潮之前,想 也 不出来,很希望假阳具能深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。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
终于全肏进去了,她被涨得爽极了,秦潜也被这突然而来的挤压感和紧仄感逼得喘了一声,手在女人腰上握得更紧,所幸秦潜还是忍住了,差点就精关大开的射在俞莲的体内,他不能把精液射给柳以然以为的女人。
不论是它妖艳蠕动的样子,还是那从粉嫩肉缝当中流出晶亮汁水的姿态,都情不自禁地让人联想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性行为。
啊…嗯…啊…啊…广川…啊…啊…好深…啊…啊…你顶到…里面了…啊!啊!你的好大…啊…啊!
“啊!!我、我我……”她听到我这么问一阵迟疑,语气中带着惶恐胆怯,“我……我是最下贱的母狗……我不配谈恋爱……我只想做性奴呀!!快……牵我走吧,求求你了……快啊……”她终于带着哭腔道。